「司先生...小力点...嗯...」直到阎妍求饶,他才会慢慢松手。
那天夜晚,两人翻云复雨之后,阎妍侧躺在他胸膛上,指尖轻描他背后那盘绕的蛇纹。
她声音低柔:「你知道你这条蛇,看起来像什么吗?」
司瞱北搂紧她,语气慵懒:「像我自己。」
她笑了:「不。像你把我的蝴蝶,困住了。」
他看着她胸前那隻蝴蝶,眼神一深,凑近在她刺青上吻了一口。
「蝴蝶不会永远飞。」
「但我会让你甘愿停在我手心,哪怕是用毒。」
她没有反驳,只静静望着他,眼里是万丈深渊:
「蝴蝶不是被你困住的,是飞累了。」
而他没说话,只再一次将她拥进怀里,像蛇收紧猎物,既危险、又深情。
那晚过后,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加了一笔刺青:
蛇口,衔着一隻蝶的翅膀。
从此,七曜最深的夜,总有个男人说:
「我的蝴蝶,飞不了。因为她已经选择在我心口,筑巢为家。」', '」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