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看了眼谢颜颜，神色不那么自然地回答：&ldquo就那么认识了。&rdquo
樊月总觉得谢颜颜初中经历过什么事，看这表现段飞羽应该是知道的，但和谢颜颜一样不愿意说，她也不再追问，以后总有机会能知道。
吃完饭，蒋衡坚持开车送她俩回了家，晚上樊月拿着练习册又敲谢颜颜的门，她在书桌旁坐下，谢颜颜问她哪个题不会，樊月却若有所思地问：&ldquo段飞羽和蒋衡在一起吗？&rdquo
以为她又在八卦，谢颜颜准备拿笔头敲她脑子，看她神情认真，抬起的手又放下，答道：&ldquo没有。&rdquo
樊月吃惊地张开嘴：&ldquo他俩没在一起？蒋衡不喜欢段飞羽？&rdquo
谢颜颜放下笔，告诉她:&ldquo段飞羽喜欢蒋衡，衡哥装作不知道，他的态度我也看不出来，他们俩是邻居，段飞羽从小就跟在衡哥后面转，他意识到自己喜欢蒋衡后痛苦过很长一段时间，但他现在想通了，不管衡哥会不会有回应，能在他身边就行。&rdquo
&ldquo这样下去会有结果吗？&rdquo
谢颜颜拿起笔在纸上胡乱画了几道线，接下来的话像是在对樊月说，其实是告诉自己，&ldquo喜欢一个人，特别是同性，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，一旦走上这条路就不要奢望结果。&rdquo
樊月似懂非懂：&ldquo我看了那么多文，身边真有这样的人了，又觉得现实生活里会很难吧？&rdquo
&ldquo是很难，如果他选择坚持，我们只要祝福就好了。&rdquo
樊月双手撑着脸颊，谢颜颜拿笔帽点她额头，&ldquo你脑子本来就不够用，少看点杂书少操点心，多费点心思在学习上好吗，那一千块钱你不要了？&rdquo
&ldquo当然要！&rdquo樊月以手拍桌，&ldquo这一千块必须是我的，你得帮我，我说过拿到奖金要给你买礼物的。&rdquo
谢颜颜侧头看她，&ldquo那你还不努力？&rdquo
&ldquo哦，好。&rdquo
***
图书馆自习室，小茜瞧着眼前紧紧挨着坐的两个人直瞪眼，她和樊月之前约了周末来这自习，没想到谢颜颜也跟来了，先前怎么没发现哪儿都有她！
她给樊月在身边占了座，樊月还没坐下就被谢颜颜揪到了对面，小茜看向身边空落落的位子心里很不是个滋味。
沉浸在知识海洋里的樊月没注意到她幽怨的眼神，十分专注地咬着笔头，碰到不懂的题便问旁边的谢颜颜。
看不惯她俩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样子，小茜突地起身，清了下嗓子说:&ldquo我去找本书。&rdquo
&ldquo好。&rdquo
樊月头也没抬地应了。
做完一套题，樊月感到嗓子有点儿干，胳膊肘撞了下谢颜颜，&ldquo要喝点什么吗？&rdquo ', ' ')